黄少天只是从胸口掏出张信纸,战乱深入敌营时丢失大半,只余这一封贴心收着。上书:玉枹鸣鼓,谓尔独行,不知其期;杨柳依依,谓可归矣,不知其期。
自战报快马加鞭送回来,喻文州就不敢想黄少天生受刑罚的样子,如果黄少天死了,不过是他一生难解的心口恨,恨的是自己,而那些刑罚的痛,痛的是黄少天。
那贴心收着的信,信纸已被揉的皱烂,仿佛抖两下都会碎成渣子,上面星星点点的黑色污记,在喻文州眼里红的触目惊心。